孟酱也没喝太多，心里清楚自己这个身体喝不动，她低头眨巴眨巴眼睛，好奇的问：“你怎么知道我生日？”
程昀菘庆幸，得亏这回人还没喝成小傻子，不然他又对着孟舫说不清道不明了，他给人扶着站起来往出走。
孟酱也没反抗，乖巧的站稳，跟在他身边就出来了，外面的冷风一吹，孟酱打了个寒颤，伸手拽了拽程昀菘的衣服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程昀菘没吭声，瞧孟酱红扑扑的脸，一时间分不清这丫头是喝多了还是冻的，程昀菘把天线宝宝连体睡衣的帽子给人戴上。
好家伙，更像小傻子了。
孟酱有些不高兴，她喝的有亿点晕，半天不见程昀菘回话，一抬头就见程昀菘乐的合不拢嘴。
孟酱挥了挥拳头：“你他妈的，笑什么？”
程昀菘挑眉，俯身跟她对视，好奇的问：“你有能耐啊，离家出走，深夜买醉？”
孟酱脸色一白，结巴的摇头：“没，没离家出走，也没喝多。”
程昀菘喔了一声，从背后掏出来孟酱的手机，看着孟酱突然懵了的表情，又没忍住笑了声：“不是离家出走，手机为什么关机？”
程昀菘又靠近了一点：“没喝醉，那我是谁？”
程昀菘语气温柔，他个子高，几乎将孟酱堵了个严实，眼里的恶劣丝毫不减，面上勾着唇，拳已经攥起来了。
程昀菘已经想好了，孟酱要是再把他认成孟舫，他扭头就走。
孟酱噎了噎，似乎是想起来上次喝醉酒的事情，她觉得脸发烫：“程昀菘。”
问是程昀菘问的，沉默也是程昀菘先开始的，程昀菘直起腰，非常不自在的下意识去摸耳朵。
正当孟酱松了口气，程昀菘又回过神来了，皱眉严肃的问：“我问你最后一次，为什么离家出走，为什么出来买醉。”
孟酱鼓着脸，低下头看地板，像小学生一样，半晌不吭声。
一想到今晚过后，她可能就要住大街，在这个美好的生日，把一切都物归原主，孟酱深呼吸一口气，更不高兴了。
孟酱又想，她可能真的要跟这个世界死磕到底了。
程昀菘只当孟酱心虚，不见孟酱回话，点了点头：“行。”孟酱依旧埋着头，程昀菘倒是先掏出来手机：“不想说，就让孟舫接你回去。”
孟舫，想起孟舫亲手做的饭菜，有想起来梁艺温暖的怀抱，以及孟一庆慈祥的面容。
孟酱吸了吸鼻子。
本来喝酒之前，情绪就很低落，喝醉酒以后，更是控制不住情绪，这下低头，白皙的小脸几乎埋在天线宝宝的睡衣里，睡衣头上软软的角也跟着晃了起来。
程昀菘电话还没拨出去，他就是威胁一下人，瞧孟酱低着头，程昀菘看着她睡衣衣领敞开的扣子，瞬间不爽。
程昀菘去拉天线宝宝睡衣的衣领，想给人把扣子扣上，手一伸过去，孟酱的一滴热泪正好砸在他的手背。
这是冬天，冷冽的风吹到手背上，程昀菘没什么感觉，只有手背上的那滴泪，程昀菘竟然觉得滚烫。
操，他妈的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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